塔影之樱

学生党,喜欢的有点杂…有点cp洁癖

【魈空】那年那事那双人

  • cp:魈空only,不拆不逆

  • 魈空立春产粮快闪活动

  • 我就是个交党费的屑,写的不好请多包涵

  • 字数不多,但是保甜

  • 可能会有雷同(可能是同人文看多了有了固定印象(?))

  • 有断层。长断层为剧情转换,短断层是视角转换

  • 侵权必删












 魈第一次注意到空是在一个雨夜。

  那时魈正在清除邪崇,他将和璞鸢插进邪崇的心脏,腥热的血立刻飞溅到他的脸上,而后被雨水充的淡去,变成一道道血水从他脸上蜿蜒而下。他抬头,用手将覆在眼前的雨水抹去,虽然这在大雨之中,不过是无济于事,但也让他的视野重获了短暂的清晰。

  正是这短短的一瞬,他憋见了阴暗中的一抹金色,那是刚从们的来到离月的旅行者,他正在和一群魔物周旋,动作干练,出刀狠辣,刀刀直刺要害,金色的长发随着它的灵活动作打着旋儿。很快,他便之身一人击败了所有的魔物。

  虽然仅是惊鸿一瞥,任降魔大圣是朵冰川之花,那只金色的蝴蝶还是翩翩飞进了他的心里。




  “旅行者,怎么啦?”派蒙用手极力抵挡着无情的天雨,看到正收集材料的旅行者动作一顿,转头望向了不远的山顶——那里空空如也,只是笼罩了一层淡淡的白色水汽。

  “没什么,总感觉有人在看我......看来是错觉。”空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继续收集没收集完的材料。

  “我看,咱们还是早点回去交了任务吧,你别说,这里确实有点阴间。”

  “......嗯。”“然后我们回去好好洗个澡,再去万民堂吃好吃的。”

  “你好能吃。”“才没有!”派蒙在空中恼怒的登了登两只小短腿,以此来表示不满。“行行行。那就去吧,我也有点饿了。反正这次做完任务,最近的生活也不愁了。”“好耶!”









  魈没有想到自己还能遇到那次雨夜的金发少年。

  这次他隐没自己的行踪,在望舒客栈休养生息,眺望着远方的璃月港。

   一般仙人不同,他长期居住在人气旺盛的望舒客栈。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所守护的东西仍然安稳,同时在这人气之中,他才能在无尽业障的折磨中,寻找到一丝“活着”的真实。望舒也因此名声远扬,不过它做到如今的规模,可不是靠着这一点点的噱头。慕名而来的住客从未见有人见到过仙人的真容,也就仅有那么几个声称自己在夜中瞥见过一个带点墨绿的身影从房顶一跃而下,仅眨眼功夫,便消失不见。

   当他正打算休息时,忽然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魈——你在吗?”

  那声音清亮,带着试探与莫名的自信,随风传入他的耳朵,而且那人好像并不会叫一声就会停歇的——难得的安逸休息时光就此破灭。

  要不去看看?对方似乎还 带了望舒厨子的杏仁豆腐,诚意也不是没有。

  魈这么想着,仿佛有双无形的手在催促着他去见见那声音的主人。但他忘记了,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想法,尽管来访的人再烦人或是有诚意,他也没想过要去和这些人有所交集。

  无论如何,在所有偶然事件构成的必然下,魈现了身。

  而那个人,因魈的悄然无声的出现吓了一跳。但魈也很诧异,因为,面前这位扰了他清净的人,正是那个雨夜惊鸿一瞥的旅行者——空。

  空这次前来还带了百无禁忌箓,简单向魈说明了来意,在他一番说辞下,魈知道了空的难处、帝君遇害的消息以及璃月港的风波,也顺理成章的答应了旅行者的求助。

  达到目的的空自然没有理由逗留,并且他深知仙人喜清静的习性,便留下了杏仁豆腐,匆匆离去。

  魈看着那抹金色最后消失在楼梯口,顶阁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他回头望着那盘杏仁豆腐,鬼使神差地在桌边坐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冷肴送入口中——豆腐入口即化,带着糖的甜腻,甜美可口,一口下肚,却是苦尽甘来,觉出一丝杏仁的苦涩。

  嗯,真甜。




“旅行者,你觉得魈仙人是不是很冷漠啊?”派蒙和空出了客栈,走在离开的路上,她突然发问。

  “......”空顿住了脚,回望楼顶,依旧和来时一样——空空如也,“是啊,不过却出人意料的喜欢甜食呢。”

  “是啊......不过,我也想吃啊,杏仁豆腐。”派蒙依旧是三句话离不开吃。

  “行,下次我们来吃。”“好!”

  旅行者暗自下定决心要学好做菜——派蒙太能吃了。

  

当然,还有一点点私心。









  后来,后来的事魈也没有想到。

  他没想到后来空会天天带着杏仁豆腐来见他,尽管他一试就知道这不是言笑的手艺——要么甜味太重,要么杏仁放太多。

  不过,后来的味道倒是越来越好了,甚至有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是魈很喜欢的清心的味道——香而不芳,清新的味道让他总能在痛苦中找到一丝清明。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笑容日渐回归到他的脸上——远远看到金色的身影他会浅浅地微笑;或是盯着旅行者离开的身影,会心一笑。空就像一束光,照亮了充满了黑暗的世界。

  他也没想到,当群玉阁沉没时,他没想到自己会奋不顾身地冲去救旅行者。

  他没想到,他会在海灯节望着那双,明亮的眸子暗生随他一起去璃月港一睹节日的喧嚣的想法,会看着那个无时无刻不在微笑着的温柔的旅行者,竟许下了“遇到任何危险,就直呼我名”的承诺。那天,他留在了璃月港城外,正好瞧见了他们放飞准备已久的霄灯。

  那一夜,灯火通明,光芒汇聚到一起,终成为像白昼一样耀眼的光芒,烟花在他眼中绽放。远处的霄灯传达着每个人的感谢,对生活、对仙人、对璃月七星。他未免有些动容,眼里光芒闪烁。

  “所有祈求平安的愿望......尽入我耳。”




  “派蒙,魈唔(没)来真四(是)太可惜了。”空一边享受着自己累死累活帮忙筹备的庆典的氛围,一边为了另外一个人而惋惜。

  “四啊四啊,真四可惜。”另一边的派蒙更是丝毫不示弱,进了璃月港起就没停过,“......不过,我们不是给他提前办了一个?还忽悠他来玩,可惜没成功。”

  “......下次......”

  “......什么?”

  “下次,必须拉他来。”

  “?????”派蒙觉得自己耳朵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事实上,他确实做到了,不过这是后话了。









  魈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空了。

  听客栈里的人说,南十字船队回来了。

  那个船长北斗的事迹他也有所耳闻。但他实在没有想到,这竟然会和旅行者扯上关系。

  直到某一天,旅行者的来访——他是来道别的,因为北斗的船队有去稻妻的经验,可以捎他一程。不过,因为还要做点准备,还会多留一些时日。

  也是,哪见过总留在一个地方的旅行者,他们就像蒲公英,随风而起,随遇而安。直至......到达旅途的终点。

  饶是魈在客栈里见识过许多旅者,内心深深地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从空嘴里听到“离开”的字眼时,心里还是忍不住揪紧了一瞬。

  还好......还有时间,他还不会马上离开。




  魈很少思考关于自己的事,直到最近,他开始频繁的思考——思考自己的心。  

  不就是重归孤身一人吗?这么多年都这么过了,早就该适应才对。就连除魔时都会有一瞬的分神,甚至于让业障找到了可乘之机,然后挂了彩。反反复复,新伤加旧伤,再小的伤也禁不起这么搞,于是日渐严重,甚至被来望舒的空发现。

  “魈?你是不是受伤了?”顺着空指的方向,殷红正渐渐透过布料,洇墨般,从一个红点逐渐扩散到周围,越来越大。

  “无事,等会我自会处理。”说罢,魈欲起身送客。

  “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等等,我这就去拿药。”空完全没理会魈的“逐客令”,自顾自说了一通后,急匆匆地下楼拿药。

  

  罢了,他要做的事我从来都拦不住,何况,我哪来的立场呢?


  在一番奇怪的发展下,事情逐渐演变为:魈半裸着上身,任空一点点将冰冷的药膏敷在伤口上。两人的距离很近,空的气息轻柔地打在他的手臂上,细微的触感就像猫儿的爪子一下一下轻轻地挠着魈的心脏。

  魈感觉自己的心脏正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

  空回想起刚刚的看到的场景——魈是那种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常年未见光的皮肤细腻而又白嫩,本来比较阴柔的身体上,又生有一只因常年斩杀邪崇而富有肌肉的手臂,腹部更是因长期运动而积累出了八块腹肌,这一切,都在魈褪去了那一层遮拦后,让他一览无余。

  在他给魈上药时,那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身体就近在咫尺,让他不由红了耳尖,隐没在柔软的发丝中。

  

就在空拿起绷带打算给他缠上时,魈按住了他的手。

  “剩下的,我来就是。”

  空不悦地皱起眉,手里并没有听凭魈命令似的语气而放下绷带。他力气也不小,就干脆和魈的手较起了劲。

  “帮忙就要帮到底,哪有这个帮一半的道理?”空说这话时目光坚定。魈被他眼底的光芒所吸引,竟一时惹得他移不开眼,又因这光芒而感到自我厌恶。半晌他才沙哑地开口:

  “......我满手鲜血,不值得你这般费心......” 真的,我一生都处在杀伐和业障中,手上的鲜血不计其数。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瞬间,魈迅速夺过绷带,逃跑似的遁入夜色,不见踪影。

  我,哪来的资格去渴求那光芒中的温柔?




  空呆愣在原地,那句沙哑的话仍在他耳边盘旋。

  什么?他说......不值?

  但是,他说,他不值得。

  不,不是的,他曾为自己辩白,他曾在客栈楼顶日复一日地等待着自己的到来,他曾在群玉阁毁坏时救过自己,他也曾向旅行者化开过他冰封的内心一角,他曾许给自己“一呼即应”的诺言......

  这样的人......都不值得了?那谁又值得?......谁又手上没沾过血呢?


雨,又开始下了。


  仓皇逃离的魈,一路跑到了绝云间,找了个洞口换上了衣服。然后他倚着石壁,静静望着云雾缭绕的绝云间,看着日复一日在山巅翻滚的云彩,心里也渐渐平静下来。


啊,又下雨了。


  那一夜,魈仍旧冒着雨去消灭邪崇——他的业障。他斩杀完最后一只邪崇后,看着和璞鸢被鲜血染红半边,神情恍惚了一瞬,正是这一瞬,给了业障可乘之机。

  “你怎么配拥有仙人的名号,受众人爱戴的?”

  “......”

  “你满手鲜血,背负无尽业障!”

  “......”

  “你只是个借‘仙人’的名号去接近那束光的小偷!胆小鬼!”

  “......”

  “你明知道这会伤害到他!还想着接近他!”

  “......不,不是的。”

  “你妄想得到他,想禁锢住他,让他......就这么永远呆在你身边。你想锁住他的翅膀,将他囚在牢笼里——”

  不,不是的......我没有,我......

  “还在否认呢,正视你的内心吧,这就是你内心的渴望!你本就与我们同源啊,魈......本性暴虐、嗜血......”

  魈周围的黑气逐渐聚拢,渐渐凝出了实体!他忍着痛楚定睛看去——那物竟化作了空的模样,无论是样貌还是那温柔的笑容,都无懈可击——如果不是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那双透露着一点点寒冷的眼睛的话。

  “空”一步步靠近魈,在离他一步之遥时,抬手抚摸着魈的脸庞,这动作很暧昧,但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却冰冷的吓人。

  “如果......我去杀了他,哦不,让你自己去杀了他,如何?这样,你们就也能——”

  “住嘴!”魈一声厉喝,,抄起和璞鸢,向“空”的肩膀刺去,登时鲜血飞溅,溅到了他的脸上,是滚烫的。

  咦......奇怪,“他”应该没有实体才对啊......

  然后魈便见“空”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

  “哈哈哈哈......即便我是假的,也不敢下杀手吗?哼,你应该感到庆幸......我等你,手刃爱人的那一天哈哈哈哈哈......”

  话音渐落,还没等魈回过神来,那“空”的脸快速变换,最后变作了一张和刚刚无二的,但嘴角渗血的苍白脸庞。接着那身躯缓缓倒下去,魈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将他搂在怀里。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货真价实的空,而他刚刚......正是刺穿了他的肩膀。

  “魈?”怀里的人声音很轻,仿佛一阵最轻微的风都能将其吹散。

  魈扭过头去,闭上眼睛,半晌才睁眼,满眼的悲伤,他艰涩的开口:“我在。”

“咳......咳咳......魈,听我说。”空努力抬起另外一只手,轻轻抚掉了魈脸上的鲜血,“你真的值得世间的所有善意,真的......咳咳......你这么好......”

  好到让我深深地喜欢上你。

  “你不知道的,我的过去。”

  过去的,黑暗的过往。

  “......我也有,不为人知的过去啊......”

  魈听到后微微睁大了双眼,转过头来,正好对上空那一双明亮的眼睛,此刻里面正蕴含着他从未见到过的复杂。

  然后他看到空逐渐凑近,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吓了他一跳,但空没给他思考空间,因为他失血过多,而意识逐渐丧失,整个人瘫倒在魈的怀里。

  “魈......我喜欢你。”









  等空恢复意识时,是一天早晨,他发现自己正躺着在望舒客栈里,左肩上撕心裂肺地疼。边上是着急的小漂浮物,以及望舒客栈的老板和老板娘。

  “旅行者!你醒了?!”“什么?醒了!让我看看。”“醒啦!醒啦!”“要不要吃点东西,睡这么久,饿了吧?”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围在空边上说着话,让本来就不大清醒的空更是头疼。

  “你们都出去吧?旅行者刚醒,又受了重伤,需要静养。”门口一个极高的男子踱步进来,及时出声制止了众人,声音里带着岩石般的沉稳。

  “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提。平日里没少受你你照顾。”“吃的放桌上了,你自己记得吃饭啊!”空抬起还健康的右手,一边向众人挥手道别,一边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了。待众人尽数离开房间,空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谢了,钟离。”

  钟离也不见外,随便答了几句,便自顾自的坐到了茶几旁,开始煮茶。

  空耳根子终于清净了,开始环顾四周,这时他发现床头有个不起眼的花瓶里,插着几株清心,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很新鲜。明显是刚摘的,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但空回想了一下,刚刚那群人里绝对没有能在清晨爬上极高的山峰,踩一株清心并且仅仅用来安神的交情。

  “派蒙,这花谁送的?”说罢,指了指花瓶里的清心。

  “唔姆(我)不知道。”一边的派蒙正埋头吃,那些空不会吃的糕点,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的,说话都不清楚。空看着派蒙的吃相,抽了抽嘴角。转头看了看正在抿茶的钟离,便问他

  “你知道吗?”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璃月港的人们纷纷来探视旅行者,就连日理万机的,七星也都抽空前来,还要绝云间的仙人们,要么遣使者来访,要么直接亲自飞过来,在客栈造成了不小的骚动。

  但却,迟迟不见那个人的身影。

  与此同时空发现床头的清心几乎是日日会更新,清心的味道日日萦绕在他房间里,让他每天精神都很好,但是他却没有发现做这件事的人。

  “旅行者啊,你说这魈仙人都伤你伤成这样了,为什么都不来看看你啊?”派蒙插着腰,十分理直气壮。

  “......谁知道呢?”

  “哼,仙人就能随便伤人了吗!”

  “别说了,派蒙。”

  “虽然我不想以后宝箱里全开出卷心菜来,但我还是忍不住......”

   “......没事,他只是,有些累了......别生气了,我都不生气你气什么?快点帮忙吃掉这些,我实在吃不完,太多了。”

  “看在吃的的份上,我就歇会。”

   空撑着脸,微笑着看着派蒙开始胡吃海喝。  

 

 

   有一天早上,空醒的很早——他倒要看看,这清心究竟是谁采的。

  就当他支撑不住,想睡个回笼觉时,房间的窗户开了,清早的风吹进来,带进来了一股清香——是了,就是这个!清心!

  他装作睡觉地合着眼睑,实际上睁了一条缝去瞧——进来的是一个墨绿色的身影。

  魈——!

  空很惊讶,但他不能漏出破绽,便继续装作睡觉。

  然后魈轻轻将新鲜的清心插在水瓶里,接着顿住了脚步。他将双手放在自己脸颊上——嗯,有点凉。便将手捧在嘴边,轻轻哈气,觉得不那么凉了后,他俯身撑在了空的头的两边。  

  空这时候很慌张,但他又只能装睡,面上不显,心里其实早已经波涛汹涌了。

  魈伸出一只手轻轻撩起了空额上的碎发,然后微微俯身在空额头上亲亲一吻。

  空觉得他温热的气息轻轻打在他的额上,明明不是不适的温度,相贴的皮肤却莫名地觉得滚烫。

  “早安,空。”

     早安,魈。








  空终于养好了伤,托白术的福,已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用不了太大的力气。

  于是,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受伤的插曲而延期的稻妻之旅,终于启程了。

  “呐,旅行者,魈仙人直到你走了都没来看过你,给你道歉呢。”

  “......”

  派蒙不提还好,一提,他就回想起那天令人害羞的早晨,等他还在回味刚刚的早安吻时,魈早已不见踪影。因为太过美好,他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

  空扫视着港口赶来送自己的好友们——果然,没来啊。

  等空登上船后,北斗发号施令扬帆起航。他看着船渐渐驶离,好像看到什么似的突然跑到船头大喊:

  “魈——我知道你来了!我也知道,那清心是你送的吧!”空缓了一下继续喊道“你等我!我会回来的!......等我回来,陪我去看海灯节可好!”



  远处的阴影里的一个人影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了一个很好看的微笑。


  “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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